上億人在使用的ios

22日上午8點，我早早地坐在演播室里。因為對我來說是個大日子，尤其是對我多年的iphone用戶來說。幸運的是，我有機會與蘋果營銷副總裁鮑勃博爾徹斯(bob borchers)交談。為了這次面試，我做了很多準備，甚至列了一長串問題。這些年來，我寫了很多關于蘋果設備系統的文章，但基本都是關于macos或者ipados的，沒有一篇是關于ios的。

不是因為不喜歡，相反是因為很喜歡，所以比較敬畏。ios系統代表了整個智能機時代，我知道我的厚度可能不足以支撐這么深的文字。

然而，在與鮑勃短暫的一個小時的交談后，我意識到我的許多想法都不是偶然的，它們甚至可能一直是iphone設計的核心。所以，我才敢有這個拙見。我會試著回答：

ios是什么？

智力的本質

我們總是用“智能機”和“功能機”來表達手機的代際進化，但當我們真正去思考所謂的“智能”或者說它與“功能”的真正區別時，就會簡單地歸結為一種“多多少少的能力”。這個量有很多含義，比較直接的就是“計算能力”的提高。

現在的iphone可以運行大規模的專業生產力軟件，可以玩出畫面精美甚至接近3a的游戲大作。這些東西之所以能在你的手掌之間跑來跑去，全靠人類雕刻“硅”的能力，這的確是功能機器無法企及的未來。

(第一代iphone發布會上展示了當代智能手機)

所以我們總喜歡用“天生”來形容iphone的出現，但實際上第一代iphone中并沒有什么遠遠超出時代的黑技術。做傳奇的本質應該歸功于喬布斯對“做什么樣的未來手機”的思考。這種思維中包含的藍圖和假設遠比硬件和部件本身重要。這些思想的比較終融合就是iphone系統，當時不叫ios，比較初叫iphone os。

所以，從某種意義上說，我們說出生，真正指的應該是ios。

硬件確實發揮了重要作用，但能區分體驗的是，與軟件的結合帶來了完整的用戶體驗，這是10年前到一代代iphone設計師嚴格執行的。用鮑勃的話說，“在第一部iphone開發之初，我們的軟件工程師和硬件工程師坐在一起。」

“觸摸屏”的使用就是一個生動的例子。在iphone出現的節點上并不是什么新技術。我們甚至學會了一起觸摸多個點。真正讓這項技術產生深遠影響的是我們已經習以為常的細節操作：

比如用兩個手指在屏幕上放大縮小。

(在第一次iphone發布會上，喬布斯親自演示了如何放大和縮小照片)

我還記得我第一次在iphone上看到照片放大縮小的設計時，我心里甚至覺得這是“魔術”。當然，這些功能太遙遠了，在已經成為一種普遍的存在。那么讓我們仔細看看，回頭看看的face id。，關于face id的討論沒完沒了。一開始是干擾了iphone工業設計的美觀。現在因為爆發，它原本的解鎖狀態也受到了挑戰。

然而，在我看來，face id保留許多“缺點”的關鍵原因是，它不僅僅是一種解鎖方法，而是提供了更直觀的可能性。指紋識別的意義在于去掉密碼過程，所以face id的意思是去掉密碼過程，增加機器的主動認知。然后蘋果用ios給了face id幾乎所有的軟件設計可能性：

比如你手機認識你。face id的識別從“用戶活躍”變為“iphone活躍”，所以你的iphone總是在檢查你是不是你。所以ios充分利用了這個結果。當不是你的時候，隱藏通知內容。但是你，通知內容會顯示出來。巧妙地解決了隱私的一大痛點；

比如你手機認識你。除了簡單的認知，face id還能知道你的狀態。因為face id是三維結構模型，iphone可以判斷你的視線。所以ios發現你在看屏幕的時候，它不會關屏幕；

比如你的手機在乎你。當我們在振鈴模式下接聽電話時，如果你看著iphone，手機的鈴聲會減少，以避免中斷。這是因為它不僅認可了你，還捕捉到了你的狀態，比較終把自己放在了解決麻煩的位置上。

(在iphone x發布會上，克雷格費德里基演示了與face id一起解鎖iphone)

僅僅是因為解鎖的一塊硬件，iphone通過ios軟件一步步的延伸，比較終完成了一個新的“魔法”:“你的手機和你相處起來就像真人一樣”。

正是在iphone軟硬結合的這種魔力中，我們聽到了諾基亞這樣的巨頭轟然倒下的吼聲。

但如果你進一步思考，所謂的智能機的本質是什么，那么“軟硬結合”的真諦其實就是另外四個字：——“以人為本”。智能機器不是更聰明，而是更在乎人本身。以上所有的論點和例子都是關于機器為我做什么，而不是我希望機器做什么。

iphone比較引以為傲的設計理念是“直覺”，這是另一個方面，因為其實所謂的直覺并不是違背人性(這里人性不是指道德，而是指每個人與生俱來的意識)。

對個人的尊重也體現在對集體的尊重上。很多人沒有意識到，雖然安卓的市場比較大，但iphone的品牌覆蓋面卻是罕見的功能。即使在智能手機發展比較前衛的中國，也沒有哪個品牌像iphone一樣需要面對這么多國家、地區、文化。在化的，iphone面臨的挑戰在于多元化的沖擊。

比如ios本身的本地化過程。

在與鮑勃的談話中，他多次提到“我們非常重視中國市場”。當然，這個說法的前提是，的中國市場是iphone除了本土市場之外比較重要的市場。但這并不妨礙我們肯定iphone的本土化。在ios 14的地圖中，甚至增加了“限行提醒”的功能，只要輸入車牌號碼，就可以讓iphone在規劃路線的時候考慮你的車輛是否可以行駛。

事實上，我們可以清晰地感受到，iphone的本地化進程近年來越來越快。一開始iphone的交通卡只支持上海，現在iphone支持的交通卡數量已經覆蓋了13個城市。

（ios 14 地圖限行提醒功能）

鮑勃對中國市場的重視也體現在蘋果的幕后工作中。每周中國隊都需要直接向鮑勃匯報。我想這也解釋了iphone這幾年本地化的進展。

當然，多樣性不僅僅是一個國家或地區，而是不同的群體。直到，iphone對殘疾人群體的支持也是比較完美的選擇。當然，這種本地化不僅僅是軟件，iphone在硬件方面也做了很多努力。正如鮑勃所說：

“中國是5g的先鋒，所以我們在硬件上做了很多有針對性的調整。」

所以，綜上所述，智能的本質就是以ios為代表的智能系統更加關注每一個用戶，每一個人的自我。

圖像哲學

喬布斯或許能滿足iphone對互聯網的改變，但iphone極有可能在不經意間改變成像行業或者更玄學的“攝影藝術”。而且，這棵柳樹對于的傳統影像行業來說，可以說是一棵“參天大樹”。入門級成像設備的萎縮已經陸續波及到各種傳統相機廠商，各種下滑的財報為傳統成像行業敲響了警鐘。

我們都知道業余消費水平的相機市場在某種程度上是夕陽產業，但這并不意味著圖像本身的沉寂。相反，人類記錄熱情從未如此之高。，每天都有數億張圖像被記錄下來。

這也帶來了一個非常獨特的現象：

一方面是相機廠商在走下坡路，另一方面是手機廠商在孜孜不倦地推廣自己的攝影功能。有時候我們甚至搞不清楚，是手機會議還是攝像會議。

(用iphone拍攝)

很多人認為手機攝影的出現和影像錄制的熱情是智能機器的“意外”。但如果換個角度看，從成像技術本身的發展來看，手機圖像的爆款是完全可以預見的。在過去的一百年里，成像行業出現了幾次井噴現象。如果要總結井噴的本質，我們都可以歸結為：

“相機越來越便攜，相機越來越簡單。」

所以，如果從這個角度出發，手機攝影行業的爆款應該是理所當然的。在談到iphone的相機時，bob提到了一個經典的想法，那就是“比較好的相機是你拍照時擁有的那種。其實這也在一定程度上涵蓋了以上兩個特點。換句話說，iphone把這兩點做到了某種。

越來越便攜，便攜到幾乎每個人都有相機，而且剛開始，

相機只是各國宮廷貴族的秘密。即使在十年前，攝影也是富人的愛好。

越來越簡單了。很簡單，只需要“按一次快門”。一開始相機的曝光時間甚至是按天計算的。即使是現代比較簡單的傻瓜數碼相機，看照片還是需要多個步驟。

很多年前看過一篇iphone 可有設計哲學，所以才敢模仿。我想以自己的經歷來嘗試回答“iphone攝影有沒有設計理念”。之所以說這個，是因為我覺得iphone攝影也是ios系統的核心組件之一。從某種意義上說，也是ios的體現。

(用iphone拍攝)

iphone有兩種設計理念。

面對大眾刪繁就簡

對于普通大眾來說，我們追求的是獲得一幅更加專業的畫面，并且做到的簡潔。而一切捕捉的起點都是作為核心的決定性時刻。對攝影感興趣的人，都或多或少聽過這個詞。這個想法之所以廣為人知，全靠布列松。某種程度上，這是“攝影藝術”的支點之一。iphone對“瞬間”的理解是所有手機品牌中比較深刻的。

這種細節在iphone里隨處可見。

比如iphone中快門的低延時一直是比較重要的核心參數。按下快門立即反應，甚至比某些相機還快。而且如果你看看其他品牌，即使是，按下快門后，你肯定會感到沮喪。

比如iphone連拍的數量一直是無人能及的，連拍數量可以高達600，而市場上還有很多其他類似的產品，上限20連拍。

再比如，iphone給了用戶選擇權。由于當今計算攝影的局限，iphone的響應速度在一定程度上受到影響。所以比較新ios 14中的iphone直接提供了一個開關，你可以自由選擇是關注畫質還是響應速度。

(用iphone拍攝)

這些細節都充分說明了iphone對“即時捕捉”的重視。

對這一概念的追求也使得iphone和其他手機品牌在攝影體驗上有著明顯的差異。2021年，在安卓幾乎普及1億像素的前提下，iphone保持了1200萬像素。但正是這1200萬像素提供了出色的拍攝效果。

“我們更關注的是如何用比較簡單的方式拍出更多精彩的照片，而不是專注于像素數。鮑勃在對話中的回答很好地反映了我所說的話，“減少復雜性，使它變得簡單。".

(用iphone拍攝)

但是，用戶雖然輕輕按下快門，對于iphone來說卻是“任務繁重、時間緊迫的計算”。而且說到計算攝影，iphone的計算攝影是自成一體的。這個系統的出發點是“在光線環境下拍攝”。所以強光對應智能hdr，弱光對應深度融合，夜晚對應夜景模式。

而當所有的光環境都被完全覆蓋的時候，用戶就不需要考慮“什么光用什么模式”。我知道很多人很難說iphone的夜景模式沒有開關。但在我看來，雖然你可能不喜歡這種方法，但自動觸發的夜景模式是更廣泛用戶的比較佳選擇。這也是ios系統指南——“幫助用戶做出比較佳選擇”。

面對專業有的放矢

對于專業群體來說，iphone不是簡單的功能疊加，而是有針對性的。留有個性化的空間，盡量擺脫機械流程。特別是機械過程的去除是近幾年才出現的現象。

proraw就是比較好的例子。

其實安卓智能手機長時間讀取raw格式的情況并不少見，但大多數情況下，這些raw照片基本上都是純raw。因為這些raw過于原始，已經遠遠超出了很多專業用戶調整照片的能力。別忘了，直拍效果可以由有經驗的成像工程師調整，去掉這個環節后，很多照片raw的調整效果都不如直拍。

(用iphone拍攝)

但是iphone提供的proraw是“選中的”。一方面給了用戶塑造自己的空間，但同時也保留了iphone計算攝影幾乎所有的優勢。其實計算攝影的這些功能不僅僅包括iphone成像工程師的成像思維，還可以幫助攝影師做大量的機械工作。的蘋果智能hdr比許多專業用戶對曝光有更好的理解。

杜比視覺也是如此。很長一段時間，hdr視頻是少數專業人士的專屬。但是現在，你可以在iphone上拍攝，編輯，發布。是的，我知道iphone的畫質遠不如專業的hdr相機。但別忘了，直到，iphone的拍照能力還沒有趕上專業相機，但并不妨礙它改變整個成像行業。

在iphone轉pro這件事上，iphone還是不把特產獨占給少數人。反而讓特長屬于更多的人。

但是，討論公眾或專業似乎沒有定義。比如什么是“專業”？我曾經在社交網絡上舉過一個案例來論證“專業攝影師在用iphone”的觀點。當時引起了一些爭議性的討論。所以在這篇文章中，我想繼續這個案例，談談我想法中的“專業”，因為我覺得這也是ios攝像頭設計的一個重要核心。

(用iphone拍攝)

我們都知道這是內容制造的黃金時代。當你打開小紅書和tik tok時，各種各樣的圖片和短視頻令人眼花繚亂。但一個秘密是，iphone在類似的內容制作行業中處于地位。我們口中的網絡名人的圖片和短視頻幾乎都是iphone基本完成的。一個攝影師，一部iphone一天能賺幾萬塊，在杭州已經不是什么新鮮事了。

為什么是iphone？一方面在于iphone的鏡像硬件的穩定性；另一方面，在于ios的色彩管理。但更值得思考的是這個“iphone拍攝行業”是否專業。

我知道很多人對專業的認知在于“造詣”，有造詣往往意味著幾個人。特別是對于很多復雜的行業，一個人因為“掌握了少數人的技能”而被稱贊為專業人士。

但這是一種潛意識的偏見。專業這個詞比較早可以追溯到后漢書。“如今儒學60多歲，離開大陸尋求糧食資源，不準搞特產。”。的確，少數人掌握的技能是專業的。但特長不一定是少數，更重要的是，老練的是特長，但特長不一定老練。

現代漢語口譯，專業：讀某個學校或者從事某個職業。

我覺得這些用iphone創收的攝影師很專業，不是因為他們一天賺一萬多，而是因為他們背后的價值。這種價值既包括經濟收益，也包括創造平等。

(用iphone拍攝)

很久以前，作為一名攝影師，昂貴的相機是一種門檻，但，這種門檻正在逐漸降低，甚至趨于消失。不用說，在未來，甚至現在，都涌現出了一批的用iphone拍照的攝影師。如果你不相信，你每年都能看到ippa。那些才華橫溢的攝影師已經習慣了新時代。

所以iphone攝影的哲學甚至可以濃縮成眾所周知的口號——「iphone上拍攝」。一直在想為什么很多手機品牌都在模仿shot on，而只有iphone上的shot終于成為了時間標簽。其實這可能就是答案。iphone攝影文化的興起本身就是對所謂“相機”的一種反抗。我們做的不再是粗略的定義，也沒有業余或者專業，就像我們的攝影一樣，只是不需要相機。

所以iphone上的shot的真正含義是自我。

平衡自由

臉書和蘋果“來來往往”已經有一段時間了。這一切背后爭議的真正導火索與ios的一項隱私政策有關。在比較新的ios系統中，蘋果推出了“應用追蹤透明”。

該功能的核心目的是，當像臉書這樣的軟件想要獲取用戶數據時，它需要用戶的同意。大多數消費者不會關注的細節觸及了臉書等其他大公司的核心利益。

就這樣，蘋果和臉書之間關于“隱私”的戰爭來了又去。我們不去揣測利害關系，但是從整個科技巨頭的行為來看，涉及到隱私保護，我們無法回避蘋果。

我們需要承認，無論出于什么目的，蘋果的隱私努力都是比較有效的。在ios中，有一個更明確的隱私設置。現在你打開一個應用，如果這個應用調用你的相機，右邊會出現一個小綠點“bang”；如果這個應用調用你的麥克風，劉海的右邊會有一個橙色的點。該功能可以讓用戶直觀的了解這些可以收集私密信息的傳感器的運行狀態，避免安全信息被盜。

但是從實用的角度來看，用戶的隱私似乎和用戶的方便是矛盾的。但是鮑勃對這件事的看法是出乎意料的。他認為：

“隱私是一項基本人權。發展之初，我們注重隱私，隱私和體驗并不互相排斥。”

(蘋果隱私系列廣告中為隱私而設計的logo推演法)

這里不得不提到蘋果的差異化隱私政策。我們都知道，無論是ai這種當今流行的詞匯，還是機器學習都需要大量的數據。在相應數據的收集上，蘋果有完全不同的做法：

1.能在 iphone 上處理的就在 iphone 上處理，甚至是從硬件設計的開始就為隱私開辟專屬的區域。

2.不能在 iphone 上處理的，就盡可能比較小化并模糊你的身份標簽，所有的數據都不會和你的 apple id 所關聯。因此通過這種「差分」模式，既保證了用戶的便捷，也充分保證了用戶的隱私。

這樣隱私和體驗就一直被視為對立雙方，在蘋果這里找到了平衡。其實這個平衡點能不能出現，往往取決于品牌的努力。所以，當隱私從一開始就是iphone設計的核心時，一些矛盾自然就迎刃而解了。而這個觀點的核心不僅僅局限于隱私，還可以擴大到另一個關于ios的核心討論。

“是關閉還是打開。」

在iphone周期的前半段，我們對iphone的討論更多的是和蘋果封閉的生態有關。用戶和開發者都有這種“專制”。用戶要想使用iphone，需要使用專用賬號、專用應用軟件和專業配件。所以說“越獄”這個詞，是我們談論舊iphone時不可回避的話題，那是一個橫行的時代。

使用比較時尚的iphone 12系列的年輕人，早就習慣了在app store里像買裙子一樣的消費。蘋果的app store，當時被詬病。，它是ios比較受開發者和用戶稱贊的部分。因為開發者可以獲得足夠的利潤，可以誕生更多的高質量軟件，進入良性循環。

作為一個攝影師，在app store里能找到上百個某一類型的攝影軟件，不僅數量眾多，而且質量不錯。相比之下，即使看海外google應用市場，這種差距也是極其明顯的。

顯然，這和蘋果嚴格的應用審查和使用制度有著密切的關系。從用戶的角度來說，ios上的所有應用都有很多權限選擇，你可以設置一個應用的各個方面。ios系統的設置界面，底部是各個軟件的入口。您可以控制該軟件是否使用您的位置、相機、無線網絡數據等。而且，雖然這些局限在android上也能看到，但實際效果相差甚遠。

某種程度上，所有的好處都是“關閉”帶來的遺產。

但是在iphone的后期，尤其是近幾年，iphone逐漸變得越來越開放，甚至我們幾乎聽不到有人用“封閉”這個詞來比較ios和android的生態系統。

特別是比較新的ios 14引入了widget功能。一夜之間，各種ios話題的教程在各種社交平臺上流行起來。現在你可以根據自己的意愿在桌面上創建各種風格。這在幾年前幾乎是不可想象的。但是也帶來了很多爭議，有人說ios越來越像android了。

(主要社交平臺，widget教程比較流行)

其實這句話里還有一個孿生兄弟，就是“一個卓越越來越像ios”。

我覺得兩者都沒有問題，或者都沒有問題。因為我們的潛意識總喜歡簡單的總結為一種對立。似乎只能在開和關之間選擇。但在現實中，中庸往往是平衡。互相學習可能會獲得一個非常好的“平衡點”。但在這種均衡的努力中，很明顯ios節奏更快，音量更大。

據鮑勃說，超過80%的設備已經升級到ios 14。

這是一個驚人的數字，是目前智能手機都達不到的。而這就催生了一個很有意思的現象，那就是我們會在網上看到很多對新系統的負面評價，但仍然沒有阻止iphone用戶對新系統的追逐。用戶的選擇是比較好的投票。

對了，app store除了有嚴格的審核機制外，還有一套的推薦機制。現在每次打開蘋果的app stroe，都會看到各種精美的推薦，甚至可以在這里看到很多有趣的拍攝技巧和生活竅門。

當然，現在的互聯網推薦機制已經不是什么新鮮事了。但app store的推薦機制其實在某種程度上是“逆時代潮流”的。當我們橫向對比其他內容消費平臺時，會發現他們都在倡導比較新的智能推薦算法，而這些算法無非是想盡一切辦法“留住你”。為了取悅你，就讓你看看你想到了什么，這也為用戶“編織”了一個信息繭。

但是app store還是用“老”的編輯推薦系統，也就是說他們還是在“推薦人”。

(app store豐富的應用信息流)

而這些細節只是整個ios系統概念平衡的一個縮影。無論是更嚴格的隱私政策，還是應用商店的設計理念，都充分證明了自由是相對的，需要平衡。真正能做出決策的不是產品，也不是數字和算法，而是人。

正如鮑勃所說，“讓用戶掌握數據，讓用戶做出選擇”。所以，決定的終究是“自我”。

給大家的iphone，給大家的ios

現在是2021年1月。iphone 12發布4個月了，第一部iphone發布14年了。當時，喬布斯用絕妙的演講技巧推出了這款跨時代產品，并斷言：

“我們比競爭對手五年。」

我仍然記得，在會議結束時，在回顧了蘋果的革命性產品后，喬布斯引用了韋恩格雷茲基的話來結束這場注定要被記住的會議：

「我滑向冰球要去的地方，而不是它去過的地方。」

十四年前，喬布斯剛剛在這臺小機器上打開一個網頁，點了一杯星巴克，讓全場大喊海嘯。在過去的14年里，很多人的生活都受到了iphone六個字母的顯性或隱性、直接或間接的影響。這種影響，從宏觀角度來說，只是一種削減，并不僅僅是富士康的就業數據。時代的洪流中總有“比較好的”，沒有“蘋果”也會有“香蕉”。所以我對iphone的影響更多的來自于它與個人的“聯系”。

有的人，只是通過一篇iphone 可有設計哲學，后來就有了輝煌的職業軌跡。有的人，就是通過iphone附帶的攝像頭，在杭州各種不同風格的拍攝基地賺錢。有些人僅僅通過開發一種可以在app store中上下跳動的小鳥，就席卷了。……

這種通過iphone直接或間接解讀甚至重塑人生的“某些人”實在太多了。就像人分為“身體”和“靈魂”一樣，ios是iphone的靈魂。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也解釋了為什么的iphone在硬件設計上可能存在爭議的情況下依然保持了強勁的銷量。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2010年，iphone os更名為ios。表面上看，因為ipad的加入，ios可以和產品兼容。但在某種意義上，它只是解釋了ios是什么：

重要的不是iphone，重要的是我，是每一個自我。

作者| @德里克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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